瑞贝卡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气鼓鼓的看了寒未迟一眼,“你明天还要来?”
显然是刚才在门外偷听了。
“我会经常来的。”寒未迟说道。
还要经常来?
瑞贝卡怒了,“寒少,你要点脸吧,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总来和晚晚纠缠不清,合适吗,如果你不喜欢晚晚,那就麻烦你离晚晚远一点。”
闻言,寒未迟便垂眸看着面前的瑞贝卡,薄唇掀起自嘲的弧度。
他也想离晚晚远一点,可是做不到。
因为, 他得定期给晚晚送解药。
“如果我把晚晚圈在自己身边,是不是显得很自私?”寒未迟闭上眼睛,心头涌上了一阵凄凉。
瑞贝卡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回答,“不是很自私,是非常自私,而且有些变态,寒少,晚晚又不是你的玩具,凭什么被你圈在身边,如果你不喜欢她,那你就放她走,追她的人从这里排到了法国,她不必吊死在你一棵歪脖子树上。”
呵——
寒未迟眼睛里掠过细长的凉笑。
是啊,他现在于晚晚而言,只是一棵歪脖子树吧?
或者……
连歪脖子树都算不上,只是一根完全没法用的烂木头而已。
要让落晚晚一辈子都绑在他这块烂木头上,还真是挺自私的!
“寒少,”正想着,瑞贝卡便将她的思绪给拉回来,语气俨然不约,“你到底什么时候告诉晚晚,你不会再跟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