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年,极具特殊意义的一年;此年中国喜迎众人期盼的北京奥运会,全国各界均翘首以待这场与世界共襄盛举的重大活动之开启。 同年,在中国发生了一桩如奥运会般令全国瞩目的大事,然而此非能让举国欢腾之事,而是天灾的骤然降临。 2008 年 5 月 12 日,四川省汶川县遭遇 8.0 级强烈地震。该地震破坏范围广、受灾人员众,且因当地地形与建筑之故,余震频繁出现。此为新中国成立以来破坏性最强、波及范围最广、受灾程度最重的一次地震。 汶川地震的抗震救灾工作面临极大困难,彼时正值雨季,余震频发的同时阵雨不时降临。在泥泞之地,一辆来自莒县的三轮车抵达灾区,车上坐着十位朴实的莒县农民——刘中明、刘光波、刘中富、刘中亭、刘中彩、刘守华、刘守秋、刘守欣、刘守贵、刘光瑞。 【最难的一次救灾】 2021 年 10 月,搜救犬冰洁于南京辞世,此意味着曾参与汶川救援的 67 只搜救犬皆已离去。 此次八级地震致使救援工作开展极为艰难。 汶川向来是突发性地震的高频发区域,此次地震规模较大,且余震频繁,加之暴雨时常降临,致使当地植被遭受重创,震后山体滑坡、泥石流等灾害多次出现。 地震发生后,灾区信号中断,道路损毁严重,救灾人员只得借助直升机抵达。因建筑垮塌,部分百姓被压于石板之下,亟待发现并救援,此时,嗅觉灵敏的军犬便需发挥作用。 狗的嗅觉细胞达20亿个,其嗅觉能力超人类40倍之多;经由高强度训练与严格筛选,专业搜救犬不但灵敏,且服从性颇高。 在受灾严重的汶川,遍地碎石,甚至还可能存在木刺、玻璃碎片,此种状况对搜救犬极为不利。 搜救犬与人类有所区别,此时消防员能够身着具备一定防护能力的装备,然而,诸如给搜救犬裹布、为其脚部防护等措施,对处于工作状态的它们并无实效,故而搜救犬只得承受脚掌被划破的风险,受伤后由带领它们的军人予以简易包扎,而后再度投身于紧迫且高强度的救援工作之中。 在为期 14 天的救援过程中,军犬颇为疲惫。且在交通遭毁,赈灾物资难以运抵灾区的情形下,众多投身一线救援的爱心人士亦处于艰难环境之中,仅能栖身帐篷,多数时候仅以压缩饼干充饥,白日还需进行高强度的救援工作。 多数救援犬于搜救任务完成后,其训练能力与身体状态均受影响,且不少犬只出现心理方面的问题,未能成功救出伤员的痛苦给它们造成了难以消除的心理创伤。 故而,2008 年的汶川抗震救灾,乃全国民众心中之痛,灾区状况艰难,凡参与救灾之人皆值得钦佩。 当灾区情势危急,物资匮乏,外界进入困难,且急需人力援助之际,一群来自山东日照的人,驾驶着一辆简易的三轮车,奔赴了彼时最为危险之地。 【动身前往汶川】 每逢灾况出现,率先赶赴灾区实施赈灾行动的皆是我国的子弟兵,汶川救灾时亦是如此;然而彼时形势危急,众多普通民众亦期望助力,为抗灾抢险贡献自身力量。 当年 5 月 12 日地震发生,次日消息公布后,山东省莒县的 10 位农民在商讨中作出决定,前往灾区一线提供援助! 十人并非贸然行事,除却内心的热忱,他们还鉴于灾区物资匮乏的状况,在启程前购置了 38 箱矿泉水、50 箱方便面。 山东人惯以煎饼裹物食用,煎饼属面食之属,既能果腹,亦便于贮存,故而他们再度筹备了 50 公斤煎饼。 物资集齐后,时间紧迫。此十人皆为平素收入微薄的朴实农民,物资花费达 5000 元,他们又筹集 3000 元,携全部款项与物资,赶赴灾区。 这支抗震救灾救援队,成员中最大年龄为 60 岁,最小 31 岁。出发前,他们依据成员刘光波家的地图进行规划,经测量,从莒县到汶川在地图上的距离为 27 厘米,按照比例尺换算,实际距离为 2000 公里。 物资所需运输的距离已得出,而要将物资送达,还需借助交通工具。众人想到了成员刘中亭家中的农用三轮车,认为此车既能承载多人,又可容纳物资。 众人在出发前认为,前往汶川的行程,总计 2000 公里,仅需两天两夜便可抵达。 然而,实际情况是,彼时智能手机尚未广泛使用,亦无当下便捷的导航软件。这群质朴的农民,世居于平原,平素多忙于田间农事,鲜少远行,仅有寥寥数人曾去过山东省的临沂市这一大城市,对路线颇为生疏。故而他们启程后困难重重,只能沿途向路人打听。 诸多方便面与煎饼放置车上,然而救援队中无人去开启这些他们自行出资购置的物品。 他们深知,灾民们正急需这些东西,自己绝不可取用,因而一路上他们所食皆为自行携带的煎饼与榨菜。 即便途中出现商店、饭店与旅馆,亦不会下车,唯有三轮车在需加油时,才会短暂停歇,待油加满,便即刻再度启程。 诸多物资,且日夜不停赶路,七人挤于车后,一路忍受颠簸之苦,承受日晒雨淋,为抓紧时间,他们依次交替驾车与休憩。 此次行程他们原本认为仅需两天两夜,行程两千里,然而实际行驶了三千里,耗费了四天四夜。即便如此,他们未曾言弃,始终抵达了汶川。 一支由十位山东农民构成的救援队,被人们赞誉为:“史上最强救援队” 。 【最牛救援】 历经四天四夜的连续车程,十人抵达汶川。他们首要之举便是与物资队取得联系,将车上的这批物资交付给有需求之人。 五月乃农事最为繁忙之季,山东作为农业大省,此时正值西瓜苗灌溉之期,亦是护理小麦的关键阶段。此十名人员,部分此前一直于家中务农,另一些则原本在县城务工,皆为辛勤劳作的常人。 听闻灾情后,他们决意搁置手中农活,舍弃打工挣钱之机,烦请亲友打理农务,赶赴灾区施援;在他们眼中,不存在被延误的生活,而是秉持着“我们皆为务农者,擅劳作,耐艰苦,如此重大的地震,我们理应前去助力”的信念。 广元、绵阳、安县等受灾地区皆有这十名农民的身影留存。这十人并非在物资送达后便离去,亦未接纳为其安排的更为简易、轻松之事。他们自认身为农民,无畏辛劳,故而凡有人力需求之处,凡有力气使处,皆有他们的存在。 “我们以往从未搭建过帐篷,甚至都未曾目睹过。” 十人为卸载送达的物资提供协助,进行货物搬运工作,还助力后勤搭建帐篷。这些劳作比一路驱车更为疲惫,然而十人毫无怨言。 他们曾在搭帐篷时遭遇困难,据后勤需求,仅能依据所给图纸进行搭建。首次搭建耗费四五十分钟才完成一个,但成功搭建出首个帐篷后,他们便树立了信心,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勤勉可弥补愚钝,熟练可促成精巧,其后十人搭建一次帐篷仅需十余分钟,显著提升了效率。 在抵达灾区的最初四天,这十位山东人尚能食用从自家携带的熟悉的煎饼与榨菜,且所带物资数量颇多,然而此后便无法再如此享用熟悉的家乡特色食品了。 并非煎饼已被食用完毕,而是历经一星期后食物发生变质,且四川现处雨季,气候潮湿,致使煎饼发霉而无法食用。 鉴于灾区物资匮乏,这每日忙碌的十人,清晨仅能食用些稀饭,中午则与众人一同前往指挥部,依需领取方便面,而他们自行携带的方便面,早已在初始之时尽数捐赠予灾区。 除却饮食条件之艰苦,在居住方面,抵达灾区的十人竟居于三轮车中。 起初,原有的建筑大多因地震而坍塌,未倒塌的房屋受余震影响存在风险,无法居住,而刚搭建的帐篷需留给急需休息的伤员,且水电皆无,因此这十人只得继续在三轮车内栖身。 其后,随着一顶顶帐篷陆续搭建完毕,五人得以入住帐篷,而另外五人依旧只能栖身三轮车。在汶川的这段时间,他们始终以此种方式轮流安排居住之所。 在灾区,十人起床时间颇为固定,每日清晨五点半便起身,一旦有物资抵达,需协助卸货。 整日从事繁重劳作,得以喘息休憩的时间寥寥无几,只因随时有伤势最重的灾民亟待这批物资,十人忙碌一天后,睡眠时长不定且短暂;次日清晨,又需随时准备卸货。 刘光瑞为救援队中年龄最长者,年已六十,身为祖父的他,率先拿出个人积蓄购置物资,且加入救援队,与年轻人承担等量工作,于两日之内助力灾民搭建帐篷两百顶,着实令人钦佩。 【他们才是真的英雄】 在灾区率先施援的山东人之事,迅即在汶川传播开来。一位河南志愿者得知后,不禁感言:“他们方为真正的英雄,相较之下,我微不足道。” 救助站的一名工作人员,听闻来自山东的农民兄弟们,如子弟兵般,每日承担着诸多脏活、重活,却仅以干方便面充饥,以矿泉水止渴,不禁潸然泪下,全然不顾路况不佳且路途遥远,前往镇上为这些来自北方的善者,购置了一百个馒头及若干炒菜。 经救援队应允,单玉强对其一路所遇艰难予以了解,且于 23 日晚 11 时,在彼时热议度颇高的天涯论坛发布帖文。 帖名为“四川地震中最牛救援队”,彼时全国最为关注的便是灾情,此帖一周内的浏览量逾 20 万次,2008 年,有四千余人于帖中留言。 “感动”“看完潸然泪下”“钦佩”等词在帖子回复中高频出现。在有赞扬之声的同时,曝光之下也存在质疑,有人觉得救援队是在作秀,甚至有人称救援队未经与官方联系并获同意便前往,如此宣扬会致使更多人效仿,易添乱。 当解救工作大致结束,灾区进入重建时期,十人打算返乡之际,县政府安排了专人专车前来迎接。县政府不仅关怀这十位农民,也顾及了他们的车辆,派遣卡车将他们一路驶来的三轮车装载上卡车并运送回来。 历经近一月的抗灾救援,救援队最终得以返乡。莒县为其举办了简约的欢迎仪式,当时日照市市委书记杨军从日照抵达莒县,在欢迎会上对救援队予以迎接并称赞道:“救灾显光荣,农民呈伟大。” 村子悬挂起“欢迎抗震救灾英雄归来”的横幅以迎接他们,乡亲们特意为救灾队筹备了鞭炮,并以鼓掌的方式欢迎其归来。 救灾队成员刘守贵一到家,其 12 岁之子刘兴隆便欣喜地投入他怀中,并言及因父亲作为志愿者加入救灾队,自己成为小伙伴们羡慕的对象,父亲更是他们心中的大英雄。 往昔反对、阻拦他们的家人现今热烈相迎,并对十人之举予以认可。在这十人离家救灾之时,于他们的家乡莒县,同样有善举在进行——在英雄背后,其邻居挺身而出,帮他们的家人料理农事,待他们归来,那些西瓜、芦笋依旧生机盎然。 【十四年后,重返灾区】 2018 年 5 月,正值汶川地震十周年之际,在大众集团的助力下,5 月 9 日,“一路五征·十年大爱”山东日照“最牛救援队”重访汶川公益行动自日照启程,携救援队成员刘中停、刘守贵再度奔赴汶川。 他们始终期盼着能够再度前往,察看四川的变迁,唯有亲眼目睹那个令自己惦念之地的良好状况,内心方可安稳。 他们对那辆三轮车心怀牵挂,为缅怀在此次灾难中离去的民众以及为抗灾贡献力量的志愿者,四川政府构建了“5·12 汶川特大地震纪念馆”,救灾队的三轮车陈列于该纪念馆内。 此次重访,刘中停期望能够见到老伙计——三轮车,在他们看来,三轮车堪称救灾队的第十一人。 刘中停向记者表示,多年来他始终保管着三轮车的钥匙,此为一种念想,而再次目睹三轮车亦是他的心愿。 2020 年,新冠疫情于湖北省武汉市暴发,各省皆相继派遣医疗队及物资赶赴武汉予以援助,有人言仿若目睹往昔各地关怀四川之情的再度呈现。 十四载已逝,四川民众难以忘却那场地震,每逢纪念钟声鸣响,全国民众亦皆铭记于心。 近些年来,鉴于线上短视频的兴起,诸多人士热衷于在视频应用程序上观赏影视解说内容。 某博主以自身话语对电影《日照好人》予以概括,并搭配电影画面,制成短视频,其播放量最高逾十万,而这支“最牛救援队”亦未被人们忘却。 然而,救援队颇为低调,他们仍旧维持着原有的生活状态,依旧从事农业劳作、外出打工,守护着各自的家庭。 当初奔赴汶川,乃是出于爱心,他们认为自己理应前去相助,遂付诸行动。成名后,虽有不少人前来,他们皆予以婉拒,不图荣华,安于自身生活,此般行径着实值得我们敬重,他们堪称真正的日照好人! 【文献:】 《十年后探访“旧友”!莒县农民救援队再赴四川》 《一路五征·十年大善——山东日照“最强救援队”志愿者重赴汶川公益之行开启》 五征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