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言语上的拒绝已经很明显了。
顾暮然本来已经准备离开，她却忽然回头，“另外，女团的名字叫做初恋少女确实不合适。”
徐毅身边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穿着白色短袖，带着帽子：“总导演，她这是什么意思？”
徐毅摇头，他也不太明白那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以及‘为什么叫做初恋少女这个名字不合适’。
傍晚的时候。
陆朝阑带着顾暮然在沙滩上散步，正巧遇见女团拍摄MV刚结束。
顾暮然目光看向其中一名女孩。
黑色飘逸的长发。
一身校园风的短裙。
陆朝阑目光从头到尾就一直在顾暮然身上，他问：“那个总导演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顾暮然摇头，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并没有。”
陆朝阑总觉得顾暮然在等待什么。
不等他说什么，顾暮然又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被关押到京都玄术师协会的那个老头？”
陆朝阑说：“徐毅是京都人士，之前得罪了一些资本，也是最近靠着团体的选秀才再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选，他和那个老头应该没有交集。”
陆朝阑特意派人调查了徐毅。
两人走在沙滩上，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
第296章死胎
顾暮然点头：“徐毅确实和那个老头没关系，但是我之前曾经算到老头的孙子在京都方向……”
陆朝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个徐毅和那个老头的孙子有关系。”
而顾暮然之所以说那么多话，也只是为了给徐毅留下一个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