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曳澜不语,周妈妈沉默了会,才继续道,“十九公子是老太爷夫妇亲自养大的,虽然公子性情温和,但向来老实人生起气来最是难消!可再怎么难消,如今都半个多月了,以公子对您的喜欢,怎么可能还记着?”
“老奴知道您之前被公子拂了面子,但……如今公子兴许也是却不过面子呢?”
秋曳澜思索良久才淡淡道:“他却不过面子那就耗着,我之前折的面子难不成就不是面子了?我知道妈妈你是为我好,可你想想,才闹翻那几天我赔罪赔得还不够?他是怎么扫我脸的?半个多月了……如今我再上赶着去给他踩一次,传了出去,里里外外又怎么还能看得起我?我自己倒无所谓,但你说安儿、琅儿还有璎儿,岂不也要跟着被瞧不起?”
周妈妈一噎,道:“正因为如此,您才要尽快跟公子和好啊!”又说,“再者公子之前也没说您什么,只是您过去时没有见,说起来公子这些日子确实是极忙的……您想他要不是心里有您和孙公子、孙小姐,何必成天在前头书房里处置公事,进进出出的除了陆荷就是江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