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一个公主,在知道人家已经有了妻室的情况下,竟然还想要嫁给他,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传出去你还要不要脸?!”
见皇兄如此气急败坏,长宁一点儿都不害怕,“为什么不可以,裴砚他自己也不讲规矩,他堂堂一个内个大学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成亲了?谁信?到如今也没有看到他带着谁出现过。
这个时候皇兄你下旨赐婚,我晾他也不敢对外公布自己已经成亲,更何况皇兄也说了,我堂堂公主嫁给他,难道他还不满意?
还要当众拒婚不成?这一次他明明知道到处都在揣测他已经遇害了的情况下,他竟然一个人偷偷地去调查当年镇国公府的案件了,难道不是对皇兄的不敬?
一次这样,两次还敢抗旨,难道他是真的不愿意将皇兄放在眼里了吗?”
长宁这一番话说出来,就是裕丰帝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