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晴儿一进门就开始忙乎,给我打洗脚水,收拾床铺。
我按住晴儿:“别动,我来!”
我打了洗脚水,蹲在晴儿面前:“你辛苦了,我来伺候你吧,不然老三又要骂我了……”
说着,我脱了晴儿的鞋袜,捉住晴儿白嫩的小脚,放在洗脚盆里,给晴儿洗脚。
晴儿感动的不得了,受宠若惊:“这还了得,峰哥,这待遇我受不了了……”
“你赚钱这么辛苦,我不好好伺候你行吗?”我边揉搓着晴儿的脚边说。
“嘻嘻……好舒服,好痒啊……”晴儿舒服地享受着,又问我:“是不是老三今晚要不说这话,你就不给我洗脚了啊?”
“这个——”我停顿了下:“也不是,你为咱未来的家赚钱,这么劳累,我白做一个大男人,赚不到钱,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现在咱们之间是母系氏族公社了……”
“哈哈……”晴儿听了,乐不可支。
随后的两天,晴儿的补习班授课很顺利,我正好也没事,每晚都去陪她。
柳月没来,或许在修改我的稿子。
晴儿第二晚收了24000块钱的学费,这笔钱,在那时的我和晴儿看来,是一笔巨款,我们两个人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