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皮子一阖,事情就翻转了。
大伯娘似乎找到同病人:“我和你可不是一个想法,结果咱爹,防得跟贼似的。”
两家当家男人都沉默了,倒是那之前过去帮忙做腊肠的大堂嫂想说话,结果被自家男人拉住了。
二伯娘叹气:“分了家,难道这些个男人不是他那条根出来的,咱爹呀,我是看明白了。”
她话也不全说,大伯娘自动接上:“可不是,手指缝里出来的东西才舍得给你呢,咱们那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到头来都便宜了四房,你大哥和二弟不是他亲生的?”
二伯娘心下冷笑:还以为有多硬气?还不是个心口不一的货色。
“算了算了,好在现在也算有个谋生安定活计了。”
大伯娘看他们说话间就卖出百来斤米就道:“好不知足,多好的营生。”那语气,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酸。
随即埋怨起来,现下摊子摆不了,他们不做卤味好歹也把方子给他们,二房一说开店就给钱。
难道公爹就忘了一开始这个儿媳妇是怎么作践人的?
眼看到了晌午,大房一家出来肚子也有些饿了,二伯娘道:“说久了,都还顾不上吃饭呢,我们一向要等到闲下才得空煮,大哥大嫂,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这句话就是赶人了,真要留人吃饭,怎么还特别说要闲了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