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苑嗤笑,“是,我小,我没有儿子,也没有兄弟,不,我有,我兄弟就是那个把我们重新关回楼里的男人,所以凭什么?凭什么我们女人要受这些罪?你说的听,说那些蛮荒的首领不足以当我们的靠山,那谁配?你吗?我呸!”
刘苑朝地上吐了一口。
“你可别恶心我了,端着一张道貌岸然的脸,坐着一些无耻的事,说的就是你们这些男人。”
“你们,”刘苑回头,恶狠狠的看着周围的女人们,“别在被他的话左右了,就算没有靠山又怎么样?就算去死又怎么样,我们为什么逃出来?不就是因为不想我们将来的孩子也遭遇我们所遭遇的一切吗?要我说,死了更好,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再也不会有女人受害,不好吗?”
一席话,比之男人更振聋发聩。
于彤轻轻笑了,看着女人们被骂醒后的坚定,她走了出来。
“很高兴你们的选择,”于彤真心的说。
男人顿时慌了。
他是一百多人里混着进来的,他没有勇气直面死亡,但也不想离开部落,所以选择来劝说这些叛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