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为人臣子,他没能完成圣上给他使命,没能造福于百姓;论为人子女,他带着母亲睡着坝上,年纪轻轻就克死任上,愧对父母生养之恩!如此怎能算是大忠大孝之人!”吴忠合慷慨激昂道。
叶勋涨红了脸,‘腾’地站了起来,但立刻意识到失礼,便冷着脸说,“时候不早了,在下叨扰多时,该告辞了。”
“天宇…”一直沉默的秋桐温柔地望着他,用眼神安抚他的情绪。随即又转向吴大人,“父亲,叶大人对他的大哥是从小的感情,您这样说他心里会很难受的。”
吴忠合爽朗一笑,“老夫今天说的有点多了。老夫仔细研究了最近叶大人审问的几个案子。老夫觉得叶大人敢作敢当、聪慧豁达,稍加历练,便可堪重用。初入官场每个人都要经历与自己心里固守之物斗争的过程,老夫只是出于爱才之心,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点一下叶大人,让其少走些弯路,早日看透各中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