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是妈妈想知道这些，心里顿时不太舒服。
杨柳看出她的不耐，但是没有停止，“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医院工作那么忙，我不想错过你的教育。”
杨柳是硕士生毕业，说出的话像教科书上的内容，铿锵有力，让人无法还嘴。
江素妤淡淡道：“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
杨柳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着她吹完头发，又唠叨一句：“以后过了11点不要洗头，吹不干头发容易头疼。”
江素妤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收起吹风机。
杨柳回头看了眼时间，整着衣服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回身：“听你班主任说，班里新转来一个学生。”
不知道哪个字触碰了神经，江素妤立刻端坐起来，不敢有迟疑的态度：“是转来了一个同学。”
“好像还是坐在你身后。”杨柳一点点说出从“胖子李”得来的信息。
从幼儿园开始，只要她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会知道。
“是。”她回答。
“学习好像不是很好，上课也总是睡觉。”杨柳漫不经心地说。
“是……”江素妤像个机器人似的重复回答，大脑里的各路神经高度紧张，怕她的下一句就打破这个模式。
结果没有。
对她说了“早点睡”，杨柳打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