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又虚弱又柔弱。
“好的,女儿以后就叫阿芮了,咯咯咯……”魔婴得到名字,似乎很高兴。
这哪里是什么女儿?分明是生了个仇人。
那女婴舌头伸出来触碰鼻子。
“爹,阿芮饿了,阿芮要吃饭!”
“你说啥?……你还想干什么!”
白眼郎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走过来的瘟娟爹一把推在地上。
白眼郎后背撞在墙壁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魔婴姥爷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他手疾眼快,用刀划开白眼郎的手腕。
鲜血渗了出来,白眼郎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又无法反抗。
那魔婴从瘟娟娘怀里跳出来,扑向白眼郎的手腕,趴下就开始猛力喝血。
白眼郎惊愕:“……”这,竟然是它的口粮?她要喝我的血?
魔婴阿芮喝的又香又甜。
白眼郎没想到,苦难的尽头竟然不是绝处逢生,而是更大的苦难。
凭什么?老天不公,为什么让我遭受如此厄运?!
他无奈,他也只能任由魔婴摆布,予取予求。
这魔婴贪婪地喝到白眼郎头晕眼花才停下来。她用小小的手,蹭了下嘴角。
“喝饱了,真好喝……嗝……”
魔婴阿芮对瘟娟爹说:“把他给我捆起来,注意别让我爹死了,这奶牛还得留着慢慢享用呢,咯咯咯……”
“好的,主人。”
瘟娟爹拖着白眼郎进屋。
白眼郎头晕眼花,晕了过去。
白衣玄葫,此时伫立在一座山上,月朗风清,玄葫夜观星象,他英俊的面容上忽然飘过一丝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