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陈河作奸犯科,当着有司严办才是。”邓茂一听,这不就是和稀泥嘛,陈河这举动,背后岂能没有陈洪进的授意?让他严加管教,这不跟没事一样嘛。
“邓将军,这陈河不过年少,一时把持不住罢了。况且令女不是安然无恙嘛,此事不宜大动干戈,免得名声受损。”留从效只得好言安抚,毕竟自己这般做,确实让他受了委屈。
“王爷,陈大将军教子无方,此番又称病不来,恐怕早有不轨之心......”邓茂大怒,受此大辱,竟然还要自己忍气吞声不成。
“够了,邓将军,做好你自己份内之事。本王乏了,下去吧。”留从效怒喝道,他岂能不知这陈洪进的心思,可是目前只能如此,自己这身体,经不起折腾了。若是早些年,还能够带得了兵,岂能容他陈洪进如此嚣张,现在只能施以恩德,不能内乱啊。
“末将告退!”邓茂虽是满腹怨愤,却无处发泄,只得拱拱手告退。
“老席,那剑州刺史来泉州的行踪,你派人盯着了吗?”等到邓茂一走,留从效又在榻上趴好,此事还多亏了此人,若是陈洪进与邓茂结为秦晋之好,恐怕自己得寝食难安。
“盯着呢,此人还算规矩,进了城内,就直接去驿馆安顿,然后就去了望海楼就餐。下午又去了港口,与宋家大少爷在港口偶遇,俩人交谈甚欢。”席管家将孙宇的行踪一五一十道来,自打他进了泉州城,身边就一直有人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