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虽然是农村的,可是哪个不是从小学戏的,摸爬滚打的,那个少吃苦了!”
“他凭啥哭个丧就能被内定,而我们还要拼死拼活的考试才行啊!”
丹剧团预选赛,来了本县市,和周边县市会云阳市方言的诸多学员。
丹剧团为了体现东道主的热情,每次考核新学员,都会把空置的两栋学院宿舍楼拿出来,给进入预选赛的学员居住一个星期,直到考核结束。
如今,这说话的,就是从下面乡镇赶上来的学员了。
“哎,听说,那姓韩的小子会来事,给老师马屁拍得啪啪响呢!”
“我们和老师不熟,想送礼拉关系,人家都未必认!”
“哎,还是认命吧!”
说着,外间响起冲水的声音。
韩潮一把推开了淋浴间的隔门,把外面聊天说闲话的四个人吓得一个激灵。
“砰!”
“哎呀,怎么还有个人?”
“你怎么偷偷摸摸的站在里面不出声!”
韩潮不理会他们的质问,径直走到水池边,绞了毛巾,擦了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