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否跟着她往下蹲,语气算是开导:“他没骗你。”
她双目晶莹剔透,眼泪欲坠:“那他怎么不来看我?是不爱了吗?”
“也不是。”
逼走付政霖,是不得已的选择,可陈否觉得看到眼前的人,心里没好受到哪去。
她挪了挪唇瓣,纠结着吐声:“阿枝,你能放得下他吗?像以前毅然决然的离开他那样,把他放下好不好?”
陈否又是询问,又是劝阻。
喝完酒的梁枝,脑子一片混沌不堪,她听着话,思忖琢磨,研究许久才反应过来。
头往下沉,眼皮更重了。
她感觉快睁不开眼,一睁眼,眼睛就像是被针扎般的刺痛感:“为什么?”
“你跟他没可能的。”
梁枝木讷的盯她,眼神中很较真:“什么叫做我跟他没可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陈否整片头皮炸麻,心里窜起一阵阵的悔意,她伸手去扶住情绪激动的人:“你别激动,冷静点。”
她从面前猛地窜起身,居高临下往她脸上望。
“陈否,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