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浪费口舌,不如爽快一些。
傅戎炡找我去拍卖会不是因为我是公之于众的“秘书”,而是因为我在柳如云之死的事情上隐瞒了他。
他只是找了个借口,罚我。
回到家已是下午。
我的脸青白交替,一阵冷一阵热。
楼伟明献宝似的捧来了一碗燕窝,关心急切,不自觉拔高了句子的调子。
“怎么样?有可能怀孩子吗?”
刘妈妈看出我有气无力,张罗着让下人去烧热水,让我洗漱。
楼伟明还是没舍得放弃他的美梦。
屋里咚咚咚一阵脚步作响,楼伟明走来走去。
“这小子又给你吃药了?”
“哎呦,你倒是学机灵一点啊,假吃,吃了再吐!”
我歪在床头,看着墙边暗淡的台灯,光线黄不黄绿不绿的。
估摸着和此时的我一样虚弱。
我伸手抓了一杯水,咕咚往喉咙里一灌。
最后,还是噔噔噔跑来的林巧儿解救了我。
她攥着裙摆,一脚踢开了楼伟明。
“你们这些男人,净知道自己快活,不管女人家的死活。”
林巧儿年轻且得宠,这些天一直独自承受着楼伟明的宠爱,对男欢女爱是否消耗体力、有损机理最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