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托纳多雷真正想表现的是自我精神的认知,奥诺雷缜密而清晰的表述能力完全有资格成为作家,但他宁愿做精神上狼狈的流浪汉,孤儿院的苦难、抄袭与名利的压力,自我和本我之间的巨大落差成为奥诺雷堕落的借口:依靠酗酒寻找片刻安宁,不敢从写作中探索生命意义,终于活不下去,刮掉胡子、拿出手枪来挣脱自我的伪装,开始审视本我的存在. 雨的意象引人注目,开头雨夜狂奔后随着奥诺雷暴躁的言辞躲闪,警局里漏雨越来越多,直到奥诺雷认清自杀的现实正视本我,窗外放晴,探长的神态变得和蔼,命令解开手铐应许奥诺雷打那通一直想打的电话,这意味着雨的精神洗礼结束,自我与本我做最后的通话告别,注视着新来的亡魂,踏上通往天国的车. 奈何桥的接引人不像孟婆一样叫死者忘却过去,反而用盘问引导死者接受过去,这种神话设定就是体现东西文化的差别吧. 从二月看完到今天才来写影评,是因为我没办法好好地去理解艾玛的所作所为. 但在看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 第二季》之后,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福楼拜要描写一个这样的女人,甚至称自己就是这个女人. 专家说这是因为福楼拜将艾玛命运的悲剧归结于时代的悲剧. 其实一开始我是不理解不赞同的,个人的命运真的会与时代息息相关,受时代的影响吗?但是《一年一度喜剧大赛 第二季》告诉我,会的. 每个人的命运会与时代相关,因时代的变化而有了不一样的轨迹. 所以我一开始是不应该把人的命运与时代环境分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