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问你母亲,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秦老夫人把事情说了一遍,才看向面色惨白的朱泽葕。
“子不教,父之过,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你最好想清楚,要怎么办?最好是把侯府的爵位保住,若是再降爵,成为伯府,你只有一死去谢朱家的列祖列宗!”秦老夫人沉声。
朱泽葕是真的吓呆了。
他不算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也没多少精明,不然也不会看不透鱼目和珍珠的差别,丢了珍珠,去捡鱼目。
异性王世子和侯府世子,差别可大了。
“姨母,姨母……”朱泽葕欲言又止。
“去求蔡氏,让她回娘家去找她表哥,如今能在懿王殿下面前说上话的,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了,泽葕啊,你自己想清楚,你到底要怎么做,路姨母给你指明了,要怎么走,得你自己去做,若是蔡氏不帮忙,再降爵也不是不可能!”秦老夫人把事情说的有些严重。
朱泽葕却是真的吓住了,看向庆忠侯夫人,“母亲!”
“去!”庆忠侯夫人沉声。
她觉得头疼的厉害,有种要炸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