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的一腔热血,从歹徒的手上把她救下来身受重伤。
她之前欠他一条命,毕竟他为她流过血,可后来她也不欠了,因为她也救过他一命。
对于他的事,温旎记得很清楚。
初中毕业后,她的目光就一直跟随他,读他的高中,也读他的大学。
在叶南洲那,她只存在于那七年。
可叶南洲在她这存在了十四年。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
学校组织话剧表演,她有一个角色任务,她做任何事都舍得下功夫,比别人提早半个小时来到礼堂。
平时她都是第一个到礼堂,反复练习台词。
那天进去闻到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她觉得很不对劲,沿着血腥味进入休息室,那里有个换衣服的房间,里头全是学校里用过的演出服。
她进去,就听到沉重的喘息声。
当时她心里很害怕,还以为是小偷,拿着门后的棒球棍就走过去。
当她推开一层衣服时,棒球棍没落下,倒是第一眼看清楚他的脸。
看到他苍白的脸,下一秒就要死过去一般。
温旎当时大惊失色,他浑身是血地躺在那堆衣服里,她又慌又怕,赶紧给他止血。
他腹部中刀,伤口不算太深,可流血会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