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念着,越往后越觉惊喜,摇首深沉之色。
念完后,眉头轻皱,似在体会此诗的意境。
片刻后,竟显露出一丝惆怅道:“此诗道尽了相思情,援引烛炬意指人生感悟。妙哉,绝哉!能写出此句之人,当是大才,且老成深重之辈,阅历丰富。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出?”
诗作上并无落款,以至于公孙此时询问。
岑虎却是笑道:“老先生有一点说得不对。作此诗之人,乃是一介刚刚及冠的少年书生,还谈不上老成。但才思不落我等之辈啊。”
公孙大愕道:“一及冠少年?岑家主此话当真?此等绝妙之作,竟出自一少年之手?老夫断然不敢轻信!不知,那少年现在在何处?如何与岑家主相识?可否为老夫引见?”
他震惊之至,一副迫切的神情,不断地发问。
岑虎笑道:“老先生爱才惜才之心,自是众人皆知。我已然邀请他到场,这就将他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