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淞道:“他又没得罪你。”
宋公亭道:“我看不惯他,管他得罪没得罪?没得罪我,我就不能看不惯他?”
严淞心里微微一动。
他往四周看了看后说道:“我还有些家事要去处理,就不多陪贤弟了,等明日我忙完了琐事,也该去叶贤弟那铺子里看看。”
他感慨道:“他一家人都被关进大牢,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身为朋友,能帮些什么就帮些什么,虽然他从村里带来的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还是得去帮忙看着些,别遭了贼。”
宋公亭道:“遭了贼才好呢!”
说到这宋公亭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忽然眼神一亮:“衙门有没有搜过叶无坷家里?若没有的话,他若真有什么罪证,岂不是无人发现?”
严淞立刻肃然道:“你可不能胡作非为!待我明天忙完了就去守着,不能让人陷害了他,谁也不行!”
宋公亭一撇嘴:“我还能做这事?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也知道我是个嘴臭心好的人......严兄你去忙你的,我也有要紧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