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知道。”钱有余摇头道：“是来报信的人说的，这会儿人就在商行里，不肯往家里来。”
不肯往家里来？
穆东明想了想，对钱有余说道：“下去吧。”
“是，王爷。”
待钱有余退下后，穆东明折身回了内室，顾文茵已经将他出门的衣裳备好，见他走了进来，当即拿起衣裳侍候着穆东明穿起来。一边问道：“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穆东明摇头，“不用了，天太晚，再说外面也凉，别冻着了。”
顾文茵点头并不坚持，待穆东明衣裳穿妥，她又取了一件披风，抖开替穆东明系上，嘱咐道：“让十三陪着你一起去吧。”
“好。”穆东明没有拒绝。
顾文茵把穆东明送到正院外，穆东明便不让她再送了，“回去歇着吧，我如果回来得晚，就到书房去睡一晚，省得吵醒你。”
自生了穆翾风和穆翾翥后，顾文茵不知道怎么就落下了个觉轻的毛病，夜里但凡有一点声响便能吵醒她，醒过来后便再也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