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小骗子。”
聿沛馠忻忻得意,心情也跟着舒畅许多。
凌霄花的茎藤快速生长,攀向谪戒室高耸的屋脊,橙色伞状花朵妖娆攀附其上,肆意绽放。
几乎就在同时,一股桂花清甜香气袭来,充斥着孤寂凄凉的戒室,熟悉的身影自花梯上方顺藤而下。
“揽月!”嵇含心花怒放,满面春风。
揽月一边注意脚下,一边问道:“沛馠伤势如何,灿灿带话来,说是受了掌中芥鞭之刑,神志昏沉,不省人事。可是方才听你二人还有心情拌嘴斗舌,我便能放心些了。”
最后两阶花藤,揽月索性一跃而下。
聿沛馠立刻埋着头,呜呼哀嚎,凄惨得令人不忍听闻。
揽月连忙上前俯身查看聿沛馠的伤势,果然是伤心惨目,目不忍视,揽月眉峰微聚,轻怜痛惜。
嵇含见聿沛馠刁钻促狭,狡猾地骗取揽月怜惜,心中无辜又无奈,转而向聿沛馠说道:“聿兄,你不好如此罢。我对你如此伺候照料一番,面面周到,纵使无功也有力罢,你如今这一嚷嚷,就好像我冷眼旁观,对你不管不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