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按在窗沿上,声音如坠寒潭,贴在她耳边说:“姜云笙,你好大的胆子,在府内让我难堪,就连春月楼你也要跟着来扫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姜云笙的半边身子都吊在外面,手紧紧扣住窗沿,头朝下的感觉让她脑袋发胀,却没有让她的思绪混乱。
她听到萧翊风说的这番话,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何止是欠,他死了都不足为过!
“这里是四层,你说,如果我把你扔下去,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以后谁还能管我?”
“那便扔吧。”姜云笙面上一片沉寂。
萧翊风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昨日的嚣张呢?冷漠呢?都去哪了?
现在这般模样,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萧翊风捉摸不透,便有了怒意,“你以为我不敢吗?”
两人僵持中,楼下有人发现春月楼四层的某扇窗边,有个女子吊在窗外,大喊了一声:“有人要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