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放)屁,你看我……我的腰牌还在他怀里!”带队来的廉范亲随嘴里漏着风,指着往人群里要缩的什长。
“这……这卑职就不清楚了,卑职按惯例巡逻到此地发现有人打架,就赶紧来制止,之前的事卑职并不清楚,这位没门牙的兄弟,卑职也不认识!”那队率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话语间滴水不漏。
“好,我们没有手令杖责三十,那他们没有手令,又该当如何?”廉范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队率,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让那队率抬不起头。
“这……他们是刺史府的亲兵,我……我认识……”那队率声音越来越低,他希望抬出尹业之后,廉范不再追究。
“啧啧啧,什么时候我堂堂太守指挥不动一郡士卒了,他尹业何时有自己的亲兵了,而且大汉律法在刺史亲兵身上不管用了?”廉范怒极反笑,随即脸色一冷,厉声说道:“好一个知法犯法!”
“来人,将这位看人下菜的包庇者还有那二十擅自离营的郡卒拿下!”廉范脸色一冷,毫不犹豫的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