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跟白泽画好了界线之后,再把盏叙话,他却找到了一种难得的放松感觉。
反正,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取代了别人灵魂的冒牌货,真的韩青,早就在去年春天一命呜呼。
而有些话,他哪怕说得不对,也不会对白泽产生什么严重误导,或者重大影响。
后者完全是个成年人,甚至比他做事还老练。听了他的话,顶多就是反驳几句,或者乐呵一会儿。待今晚之后,就会统统遗忘。
如是想着,他的举止就愈发放松。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随心所欲。
而那白泽,原本就是个党项酋长的女儿,对大宋各种习俗规矩不屑一顾。
哪怕韩青的话,对这个时代来说,再超前,再离经叛道,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甚至,偶尔还会放下酒盏,大笑着为韩青抚掌。
二人边喝边聊,越聊,越是投机,
最初,白泽还有故意迁就韩青的意思。而韩青,也因为感谢白泽的两度相救之恩,估计说好话,哄对方开心。
然而,说着说着,二人便都不再刻意对考虑对方的感受。各自按照真实想法,直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