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昶剑指冬生,暴怒说道。
冬生吓得瑟瑟发抖,眼泪直流。
陆沉忽然摇头笑了笑。
沈昶面色顿时一沉,问道:“你笑什么?”
陆沉叹道:“我笑国舅爷与栾玉父子情份淡泊,别人说栾玉是害令长子的凶手,你二话不说,带着人来便对栾玉喊打喊杀。可眼下令夫人也惹上嫌隙,你却想也不想,下意识的便认为是污蔑。国舅爷,偏心也不是这么偏心的,栾玉哪怕为你不喜,但毕竟也是你的亲生骨肉,难道你就一点不念骨血之情么。”
沈昶怒火上涌,喝道:“证据确凿,这孽障还想抵赖不成!”
“哪里来的确凿证据?现在也有证据指向令夫人,国舅爷为何要视而不见?”陆沉说着径直看向那正自忐忑不安的春杨,冷然说道:“就算是一条狗,尚且懂得忠心护主,你是沈烨院子里的下人,就算不懂忠心护主,总也没必要去乱咬你的主人,可你不但咬了,而且这一口差点没将沈烨给咬死,你若是但凡还有一点良知的话,便将实情招来,究竟是谁在深夜与木荣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