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段哭声,哭得很委屈、压抑。
而旁边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搭腔,更没有一句安慰。
喻浅没站太久,从转角走了出来,梁愉音看见她,立马收起眼泪,喊道:“喻医生,你来了。”
喻浅目光落在梁愉音脸上。
暗害梁家继承人、被关、被罚,仅过一天便重获自由,原因不是洗清嫌疑,而是梁云镇住进重症病房。
背后真相,大概经不起细思。
“梁先生的手术已经确定安排在明早八点,这是手术知情同意书。”喻浅递过去。
梁愉音接过时,眼泪涌出来:“这次手术很危险是不是?”
喻浅按照惯例告知:“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再成熟的手术也不例外,知情书上都列出来了,你们可以看一下。”
说完,喻浅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
只是一个侧影,喻浅看不清他的容貌长相,不过能确定的是,眼前这位大概就是刚回国的梁家继承人,梁砚迟。
“砚迟哥,”梁愉音走到梁砚迟身旁,泪眼婆娑道,“知情书上列了好多大大小小的风险,我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