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楠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老陈一个人陷入回忆之中,“解剖室的钥匙是你给她的吧。”
老陈明显被凌安楠的话呛住了声,顿了很久才继续说道:“是啊,日子久了,每周只有一次的小灶严然便觉得不够,她央求我将解剖室的钥匙配一把给她。我经不住她的央求,最后给了她钥匙……”
教导主任明显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实,倏地绷直了脊背,望着老陈责备的说道:“老陈你糊涂啊,你实在是太糊涂了……”学校每一个规定都有其背后的意义,学生按部就班的学习固然没有一对一开小灶来的快当,但是极大程度的保证了学生心志能够成熟起来承受对应的冲击。让一个刚刚大一的学生就在没有老师的监管下进行解剖练习,且不说会不会出现什么事故,学生一个人面对未知,最终会走上什么道路谁都不能够确定。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严然望着兔子的眼神,那痴迷沉醉的眼神里尽是畸形的享受,他看不见一丝作为医生的仁慈之心。
“唉,主任。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老陈明显也知道自己当年犯下了大错,垂下头懊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