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驰。”
我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而已,魏驰好像也知道,所以也只是应了一声“嗯”。
可偏偏是这轻飘飘的一声“嗯”,飘进耳畔,又落在心房,然后化成一只利爪,狠狠地抓挠着我的心。
锋利指尖划割出一条条血痕,鲜血淋漓的心在隐隐抽痛着。
双臂一圈再圈,我用最大的力气将魏驰抱得更紧一些。
强壮的胸膛起伏轻颤,隔着衣衫,我可以清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的,与我的心跳似乎同频。
魏驰似在回应似的,也将我紧紧往他怀里按,下颌贴在我的额头,轻声问我:“冷吗?”
“不冷。”
心里七上八下,情绪翻涌如浪,我强咽着泪水,面色从容而平静。
默了须臾,我念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魏驰轻轻闷笑了一声。
他慢声接道:“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我仰头看他,又念:“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魏驰垂眸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