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花又自觉补充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不可能不孝顺……”
组长看了她一会,笑道:“有时候虐待也不是肉体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的凌迟,你说对吗?”
绢花惶恐道:“……我,我不敢说婆婆的不是……”她低下头:“家里家长里短的,有矛盾很正常,我一个从不出去干活的妇人,也没什么脾气敢忤逆婆母……”
她这个话的意思,无非是在委婉的表示,没有经济大权就没有话语权,她没有条件忤逆自己的婆婆。
想必她老公也是根本不站她这边的。
组长没有再问什么,说道:“今晚你们都别在这了,就我们三留下吧。”
他虽然没点名,但我和花和尚知道在说我俩。
这样的安排也没人有异议,这屋子那些普通人也不敢再待。
昨天见过的那些亲戚此时都走光了,留在屋子里帮忙的估计是绢花的直系亲属。
绢花点点头,收拾了下东西,挽着等她的亲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