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复杂，怎么说呢，并不是空间本身形状的复杂，空间本身就是空间，形状如何，身在空间中，周洛还看不出来，所谓的复杂在于，组建空间的物质很复杂。
暂时，周洛也只能想到这样一个形容句子来。
因为在他的感知下，这空间中，充斥着浓郁的天地灵气，除此外，又有天地之力。
当然，天地灵气和天地之力同时存在这很正常，通玄境，通天地之玄妙，便可以感应到那些天地之力。
所以，在真实的天地中，天地灵气和天地之力是并存的。
只不过，通玄境之前，无法感知的到天地之力存在，而要以天地之力来修炼自身，那或许，得要到化虚境之后方才能够办的到。
这个空间中的复杂，除却有天地灵气和天地之力外，还有一种神秘的能量。
周洛无法分辨出，它到底是什么能量，大约只能感觉的出来，比之天地之力，这道神秘能量，或许没有那般恐怖的浩大，然则，程度上，也要比天地灵气更大。
并且，这种神秘能量，比起天地之力来，更加适合人们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