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她收起那些小动作,变得端庄起来,转向波波维奇,和他闲聊起来。希拉里和贝克汉姆聊着小说,“现在有太多小说的内容充斥着对话和心理描写,这对拍电影来说就没什么价值可言,它们不太可能在银幕上创造出什么吸引力。”“也就是说你首先看的是情节。”贝克汉姆眼神发亮地说。“当然,情节是最先要考虑的。”
此时,赫本与阿托昆博正在共舞,活动范围总不出餐厅舞池的三分之一,这是一种对女孩的殷勤表现,同时对其他雄性动物发出警告说,“臭小子,别想靠近!”刻意让大家知道他俩的关系非比寻常。他鉴赏着她,“你今晚看起来真美。”她看着他的眼,“谢谢你。”“事实上,你的美令人不敢久视。”他补充。“阿托昆博,你也很迷人。”“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笑一笑,“我们的确很合得来。”“经常是这样,没错啊?”对于他的意见她都可以很快抓到重点,就像反应任何与她有关的事一样,无论它们多么隐晦。
这时,他俩看见米歇尔正把她鲜艳的脸颊靠在波波维奇的衣领上,而她的手臂则明目张胆地勾着他的头。她的眼睛朝着天花板的方向,她一边跳舞,一边低声轻哼。当米歇尔注意到赫本与阿托昆博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时,她只回应给他俩一抹朦胧的微笑,和半睁半闭的醉眼电波,暗示音乐已进入了她的灵魂,催眠她进入一种狂喜而近乎极限快感的恍惚轮回状态。至于舞姿,米歇尔和波波维奇的妖艳与武则天和华盛顿的优雅,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