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描述显得过于基督教式。但是,通过无数的插曲,世俗的现代性坚持这个世俗的部署,一个“大叙事”的部署,如同人们所说的,该部署最后使主体能与自身调适并消除其分离。尽管被世俗化了,但启蒙运动的叙事、浪漫主义的辩证法或思辨的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的叙事都展开了与基督教相同的历史性,因为它们都保留了末世学原则。总是被排斥的故事的结尾与他者的法则确立起一种完全而整体的关系,如同这种关系一开始时那样:基督教天堂里的上帝法则,由卢梭幻想的自然法中的大自然法则,由恩格斯想象的在家庭、财产和国家之前存在的无阶级的社会。这始终是一个古得无法追忆的过去,被允诺为最终目的。在把自己的合法性建立在一已失落的起源上时,事先规划自己的合法性对于现代想象物来说是重要的。末世学需要一种考古学。这个循环,作为解释学循环是历史性刻画为现代时代的想象物。
我们听到的传说的确是一个叙事,可它叙述的故事并没有提供历史性的主要特征。
第一,这是一则物理故事,它只涉及能量和作为能量状态的物质。在这个故事里,人被视做一个复杂的物质体系,意识被看作言语的效果,而言语则被视做一个非常复杂的物质体系。